刘璐脸色灰败。
她看着江楚一句话就引得这么同窗表忠效力，只觉得心中酸楚。
如果自己没有……
“也罢，你们都有雄心壮志，我才是多余的那一个，既然我做什么都是错的，那这卦院我不待也罢。”她惨笑一声开口。
黑猴翻了个白眼，“说的好像我们在欺负你一样，不是你先欺负的原芳吗？”
“你也确实没必要在卦院待了，你不是早说过后悔选择这一行了吗，而且这一个月时间大家都在认真修炼，只有你心不在焉疏于练习。”邓莹看着刘璐的眼神带了些失望，“以前你和原芳明明是相差无几的实力，但她现在——”
“是，她比我强，你不就是想说这个吗？”刘璐冷笑，“她有江楚私下指点，我肯定比不上了。”
邓莹无语，“都到现在了你怎么还是这种想法？”
刘璐抿唇，却是不再说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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